第一文学城

【射雕2.5部曲:重生之泡侠女】(番外二:if线

第一文学城 2025-12-08 03:07 出处:网络 作者:脑器官GC编辑:@ybx8
作者:脑器官GC 2025年11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本站首发 字数:15213           第三十六章:短暂的幸福,替换的IF线
作者:脑器官GC
2025年11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
本站首发
字数:15213

          第三十六章:短暂的幸福,替换的IF线

  正文有些卡壳,写一个番外。

  番外确实刺激一些,不用太顾及剧情的逻辑性,可以随意发挥输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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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番外二:IF线-郭靖今晚不回家

  议事厅内,香炉青烟如无形的丝线,缭绕盘旋。高台之上,监军王国忠端坐
如一尊泥塑神像,嘴角那一抹惯常的阴笑,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刻毒。

  厅中,黄蓉一袭鹅黄衫裙,腰束白玉带,身姿挺拔如一杆标枪,俏丽的脸庞
上,柳眉倒竖,一双杏眼燃着怒火。她清脆的声音如珠玉掷地,在寂静的大厅里
激起层层回响:

  「王公公,襄阳城中粮草已见底,仅剩三成尚能果腹;城外援军渺无音讯,
蒙古铁骑的蹄声日夜如雷鸣般响在耳畔。而你呢?身为监军,不思如何守城,反
日日盘算着如何夺权,安插心腹。我倒要问问,你这颗心,究竟是为谁而跳?」

  一席话掷地有声,王国忠的脸色瞬间沉如铁锅:「黄蓉!你好大的胆子!屡
屡三番顶撞本官,莫非仗着你是郭靖之妻,便可目无王法,无法无天不成?」

  「目无王法?」黄蓉冷笑一声,莲步轻移,向前逼近一步,目光如淬了冰的
刀锋,「王公公,您可曾登上过城头,亲眼看一眼如蝗虫般的敌军?可曾听过箭
矢掠过耳畔的厉啸?又可曾见过我大宋将士,饿着肚子、裹着血淋淋的伤口,却
依旧死战不退的身影?您整日躲在监军府中,喝着温酒,却连城门都不敢踏出一
步!这样的人,也配谈兵事,也配论守城?」

  厅内众将闻言,无不动容,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一瞬。主将吕文德眉头紧锁,
指节无意识地在案上轻叩,心中暗忖:蓉妹今日锋芒毕露,竟是如此不留余地,
莫非……存了什么计较?

  王国忠被戳中痛处,气得脸红脖子粗,指着黄蓉,嘴唇哆嗦:「你……你好
大的胆子!本官乃是奉圣旨监军,哪里轮得到你这妇人在此指手画脚!」

  「圣旨?」黄蓉毫不退让,声音反而拔得更高,字字句句都像鞭子抽在王国
忠脸上,「圣旨便是你将襄阳城数万生灵视若儿戏的凭证吗?大敌当前,你却软
禁我夫君!我夫君郭靖镇守襄阳数载,身先士卒,与士卒同甘共苦,指挥战役数
十场。你呢?可曾指挥过一兵一卒?可曾安抚过一个伤兵?你根本不懂何为守城,
你只懂如何夺权,如何陷害忠良,如何往临安递送那见不得光的密信!王国忠,
你这胆小如鼠的阉人,也配坐在这个位子上,发号施令吗?」

  「够了!」王国忠猛地一拍桌案,声嘶力竭地吼道,「黄蓉!你这刁妇,目
无君上,心怀叵测!郭靖,你还管不管你这不守妇道的贱妇!」

  郭靖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,此刻他沉着脸踏前一步,声音低沉而有力:「王
公公,蓉儿所言虽尖锐,却句句都是实情。如今军心动摇,士卒疲惫,若再无良
策,襄阳危矣!」

  「好!好得很!」王国忠尖笑着,指着郭黄二人,「一对逆贼,不听上司指
挥,果然心怀叵测!本官今日便革去你二人军权!滚!立刻给本官滚出议事厅!」

  吕文德目光闪动,心中愈发笃定:蓉妹这是铁了心要逼宫。众将领则早已对
王国忠积怨已久,此刻虽不敢明言,但眼中却闪烁着激赏的光芒,甚至有人压抑
着声音低喝:「骂得痛快!这阉人早该滚蛋了!」

  王国忠见群情激奋,更是气急败坏,色厉内荏地喝道:「来人!将这对逆贼
逐出城去!」

  黄蓉心中暗喜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郭靖尚想争辩:「王公公,蒙古鞑子势大,
我与蓉儿不可离去,襄阳城再也经不起内患……」话音未落,王国忠已拂袖而去,
只留下一个僵直的背影。议事厅内,一时鸦雀无声。

  片刻后,众将领围了上来,纷纷拍着郭靖的肩膀:「郭大侠,莫与那阉人一
般见识!」

  「黄帮主骂得痛快,真是说出了我等心声!」

  众人簇拥着郭靖、黄蓉二人,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座压抑的议事厅。

  回到郭府,黄蓉连忙拉住郭靖的袖子,急切道:「靖哥哥,军权既失,我们
留在此处已是毫无益处。不如你我前往水寨,助刘将军父子镇守水道,同样是为
国出力。」

  郭靖那股子牛脾气又上来了,他甩开袖子,沉声道:「蓉儿!襄阳是我郭靖
的命根子,是我与无数兄弟用血汗筑起的屏障,怎能说走就走?」

  黄蓉也急了,声音带着一丝哭腔:「命根子?你的命根子能当饭吃,能挡住
蒙古的铁蹄吗?靖哥哥,你守了二十年,朝廷给了你什么?除了猜忌和掣肘,便
是王国忠这种恨不得你死的宵小之辈!你……你还守个什么劲啊!」

  郭靖越是回想,越是觉得不对劲,他凝视着黄蓉,眉头紧锁:「蓉儿,你今
日言辞如此犀利,处处主动激怒王国忠,是不是……就是为了逼我离开襄阳?」

  黄蓉一怔,眼神微微闪烁,却依旧强辩道:「我……我只是一时气不过,看
那阉人嚣张跋扈,心中不忿罢了!」

  郭靖长叹一声,失望地摇了摇头,转身拂袖而去:「罢了,你先歇着吧。」
黄蓉望着他决绝的背影,跺了跺脚,胸口因愤怒和委屈而剧烈起伏。

  接下来的日子,郭靖拉着刘真在后院勤练武功,却始终心神不宁,那威猛刚
烈的降龙十八掌,使出来也失了几分沉稳的火候。

  刘真看在眼里,暗自好笑:黄帮主的计划,看来是奏效了。他故意在一旁叹
气,话里有话:「郭大侠,您看这襄阳水寨,如今也是急缺人手。为朝廷效力,
在哪儿不是为国为民?襄阳有吕大帅坐镇,麾下猛将如云,可我们水寨,就只有
我父子二人。万一水寨有失,襄阳后路断绝,那后果才是不堪设想啊!」

  郭靖闻言一愣,心中天人交战:「刘公子所言……倒是也有道理。只是蓉儿
近日,却总是胡搅蛮缠。」

  「胡搅蛮缠?」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,黄蓉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,
抱着手臂,冷哼一声,「原来在郭大侠心中,我这般苦口婆心,竟是胡搅蛮缠?」

  郭靖尴尬不已,咳嗽两声,只道自己还有事,匆匆离开了。

  黄蓉瞪了刘真一眼,嗔怪道:「都是你出的好主意!这下可好,靖哥哥连话
都不爱跟我说了!」

  刘真笑得一脸促狭,眼睛弯成了月牙儿:「男人嘛,都要个面子。你刚才那
么一呛,他脸往哪儿搁?就得冷一冷,让他自己想明白。再说,你这母老虎的性
子,差点把郭大侠的面子踩在地上摩擦!」

  「谁是母老虎!」黄蓉又羞又恼,粉拳如雨点般朝刘真打去。刘真抱着头,
夸张地满院窜逃,一边求饶:「哎哟!黄帮主饶命!我错了,我错了!」

  两人在院中追逐笑闹,裙裾翻飞,衣袂飘飘,引得路过的郭芙驻足观望。她
看着母亲与刘真嬉笑打闹的场景,心中五味杂陈,脸上虽笑得如花般灿烂,心底
却泛起一丝酸涩。她冷哼一声,对着刘真喊道:「刘真,你给我爹娘灌了什么迷
魂汤?」

  刘真闻声抬头,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郭芙,尤其是胸前的高耸,他喉头一滚,
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。郭芙被他这肆无忌惮的目光看得又羞又恼,脸腾地一下红
了,跺脚怒骂:「登徒子!」说罢便转身,疾步离去。

  黄蓉心头微微一跳,有些心虚,连忙轻咳一声,也匆匆跟着离开了。刘真却
望着她们一前一后的背影,摸着下巴,嘿嘿直笑。

  当夜,郭府灯火早灭,卧房空荡荡的。黄蓉翻来覆去,榻上只剩自己的一点
体温。郭靖没回来,她知道他去了书房,或者城头——他总有地方躲着,躲着她
的眼泪,也躲着自己的心软。

  她披衣起身,推门走到院里。月色如练,洒在青石板上,映得梅枝影斜。她
倚着廊柱,望着天上一轮冷月,心里空落落的。

  「黄帮主,这背影……美死个人啊。」身后忽地响起刘真那贼兮兮的声音,
带着夜风里一点暖意。黄蓉回头,见他一身单衣,头发微乱,眼睛却亮得惊人。

  「你怎么还没睡?」黄蓉没有回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。

  「想你想的,睡不着。」他的回答坦然得像在说「今晚月色真美」。

  黄蓉沉默了片刻,忽然自嘲地笑了笑,那笑声里却没什么暖意:「刘公子,
不必总拿我打趣,我心里……烦着呢。」

  「不就是郭大侠的事儿嘛。」刘真走近两步,声音压低,像在说悄悄话,
「小意思。这几天我再吹吹风,过不了几天,他就会让你收拾行李。男人嘛,好
个面子,我是男人,我懂。」

  黄蓉终于转过头,迎上他的目光。月光下,他笑得轻松而自信,仿佛棋局都
在他掌控之中。看着他,黄蓉心中那团乱麻,竟被这股自信抚平了大半。

  「你这男人,」她轻声说,声音像一阵叹息,「和我家那个男人,不是一类
人。」

  刘真挑了挑眉,又往前踏出半步,离她近得能闻到她发间的淡淡兰香:「怎
么不是一类?我们俩都爱着你,要不我费这么大功夫干嘛?」

  黄蓉一怔。四个字「都爱着你」,像一粒火星落在干柴上,噼啪一声炸响。

  她怔怔地看着他,他也正深情地凝视着她。月光下,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
在青石板上纠缠在一起,像两条注定交汇又难以分离的河流。那一刻,周遭的空
气仿佛都变得柔软而黏稠,生出一种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暧昧情愫。

  月光如水,静静地淌在郭府的青石板上,也淌在黄蓉微颤的睫毛上。

  刘真的脸越来越近,近得她能清晰看见他眼底那簇灼灼的火,也看见自己倒
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——那是一个慌乱的、红了脸的、连呼吸都忘了收拢的黄蓉。

  她该退开的,她知道。可那双向来带着三分促狭、七分认真的眼睛,此刻却
深得像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。她心跳如擂鼓,咚咚咚,撞得胸口发疼,理智在那
一瞬间被震得七零八落。

  刘真不再忍了。他低头,吻住了她。

  先是极轻地贴上她的下唇,像试探,又像虔诚。那一瞬间,黄蓉只觉一股酥
麻的电流从唇瓣直窜到脊背,身子猛地一震,呼吸骤停,手指下意识攥紧了他胸
前的衣襟——却不是推开,而是攥得死紧,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。

  刘真察觉到她的默许,吻顿时深了。他含住她柔软的花瓣般的唇,一下一下
地吮吻,先是下唇,再换上唇,温柔得近乎贪婪,像要把她这些年所有的委屈、
所有的孤独、所有的无人知晓的夜里偷偷落下的泪,都吻回去。

  黄蓉脑子里轰的一声,彻底空白,只留下一个念头:这小贼,居然胆大包天
吻她!

  她尝到他唇上的温度,带着一点夜风的凉,又带着年轻男人特有的热烈与侵
略性。那味道陌生又危险,像一坛封存多年的烈酒,被猛地撬开,瞬间将她淹没。

  她忍不住,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极轻极轻的「嗯……」,娇媚得连她自己都
吓了一跳。

  这一声,像点燃了刘真的最后一根理智。他低低地闷哼一声,扣住她的后脑,
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关,强势地探了进去,寻到她慌乱躲闪的小舌,缠上去,
勾住,吮住,毫不客气地掠夺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。

  黄蓉浑身发软,膝盖几乎站不住。这是第一双靖哥哥以外的唇,吻上她的唇;
这是第一根靖哥哥以外的舌头,插入她的檀口!

  她被吻得头晕目眩,兰香呼吸尽数被他夺走,换来的是他炽热的、带着侵略
性的气息,填满她整个胸腔。那一刻,她几乎要相信,自己真的可以抛下一切—
—抛下郭靖,抛下襄阳,抛下那十年来如铁链般缠身的责任与道义。

  直到刘真的舌尖在她上颚轻轻一扫,带起一阵战栗的酥麻,她才猛地惊醒—


  不、不行!

  她骤然用力,双手抵在他胸前,狠狠一推。

  刘真踉跄退了半步,唇瓣离得太急,带出一声轻微的「啵」的声响,在寂静
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  黄蓉转身就走,步子踉跄,裙摆扫过梅枝,簌簌落下一地冷露。她不敢回头,
怕一回头就看见他还站在那里,唇上沾着她的胭脂,眼神灼热得能把她烧穿。

  刘真站在原地,抬手缓缓碰了碰自己的唇,指腹上似乎还留着她柔软的触感,
甜得发腻,热得发烫。

  他低低地笑了,声音沙哑,带着餍足又带着更深的渴望,轻轻对着她逃走的
背影说了句只有自己听得到的话:「黄帮主……你这双唇味道,真是要了我的命。
看样子,下一次就可以插入!」

  第二日清晨,郭府后院,晨雾尚未散尽,掌风已呼啸如龙。

  郭靖一招「亢龙有悔」震得落叶纷飞,收势时却长长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得
像压在心底多年的巨石。

  「真儿,蓉儿这几日……总是逼我离开襄阳。」他望着远处的屋脊,眼神复
杂,「可我郭靖若走了,这城便真的完了。」

  刘真收了招式,手里还残留着昨夜那柔软甜腻的触感,一想起黄蓉被吻得发
软的腰肢、迷离的眼,便觉口干舌燥。此刻听郭靖说起黄蓉,心头那点对郭大侠
的敬意与感动,瞬间就被更强烈的占有欲压得粉碎。

  他舔了舔唇,声音故作轻松:「郭大侠,蓉姐也是为了您好啊。守了这么多
年,朝廷给过您什么?到头来还不是猜忌、掣肘、软禁?再守下去,蒙古人真破
了城,您舍得蓉姐跟您一起死吗?」

  这话像一记重锤,砸得郭靖身子猛地一震。

  他沉默半晌,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柄早已卷刃的襄阳守将大刀,
良久,才低声道:

  「真儿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」

  刘真不明所以,只得跟着他出了郭府,一路登上北门城楼。

  城头风声猎猎,卷着沙尘扑面。城墙垛口处斑驳的血迹早已被风干成暗褐色,
却仍透着一股不肯散去的肃杀。郭靖走到一处残破的女墙前,伸手轻轻抚过那被
炮石砸缺一角的青砖,动作轻得像在抚摸情人的脸。

  「我来襄阳镇守,快十年了。」他声音低哑,目光却越过护城河,望向远方
连绵的蒙古营帐,「这些砖石里,渗着我多少袍泽的血……城里几十万百姓,把
命都押在我郭靖身上。我若走了,他们怎么办?」

  刘真张了张嘴,刚想再劝,郭靖却忽然转头看他,眼神沉得像一潭古井。

  「真儿,你说得对。」他缓缓道,「我不能走,但蓉儿……可以走。」

  刘真心头狂跳,几乎要欢呼出声——这不正是他想要的?带着黄美人远走高
飞,从此夜夜吻着那张倔强又甜软的唇……

  可下一瞬,郭靖的声音又把他从幻想里拽回现实:「帮我给蓉儿带一封信。」

  城楼角有一间简陋的值守小屋,这些日子郭靖便是宿在这里,夜夜与城同寝。
屋内只有一张木榻、一盏油灯和一方小几。郭靖坐下,研墨提笔,笔走龙蛇,字
迹遒劲有力,却带着掩不住的沉重。

  刘真站在一旁,偷偷瞄过去,只见信纸上写道:

  「蓉儿鉴:

  余守襄阳二十载,早已与此城共存亡。昔日汝我并肩,誓同生死,然今日之
事,余心意已决,断无更改。

  汝近来言行,句句逼我离城,余知汝是为我好,亦为芙儿好,然汝可曾想过,
数十万军民性命、数千袍泽白骨,皆系于此?若郭靖今日弃城而去,便是负天下
人,亦负昔日与汝桃花岛上之誓。

  余既负不起天下,便只能负汝。

  汝若真为我好,便即刻携芙儿前往水寨,莫再迟疑,莫再回头。汉水天险尚
存,刘老将军忠义可托,汝母女可安。

  余非铁石心肠,然国难当前,儿女情长,终需放下一边。

  汝若仍执意不走,来日城破之时,休怪郭靖先自刎于城头,不忍见汝母女受
辱。

  此心此志,此生不改。

  勿复。

  靖绝笔」

  写到最后两字,他笔锋一顿,墨在纸上洇开一小团黑痕,像一滴血。

  他将信递给刘真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

  「替我告诉她……这是我最后一次跟她说的话了。

  她若再不走,我郭靖……便先走一步。」

  墨迹未干,郭靖却已折好信,递给刘真,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:

  「真儿,劳你亲手交给蓉儿。告诉她……这是我郭靖这辈子,唯一一次求她。」

  刘真接过信,指尖却微微发抖。他忽然发现,自己竟生不出半分得逞的喜悦,
只剩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与酸涩。

  那封信轻飘飘的,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他掌心生疼。

  夜色沉沉,郭府灯火只余几点,像将熄未熄的残烛。

  黄蓉独坐房中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空荡荡的床沿,晚膳的滋味早已忘了,
只剩满腹愁苦。郭靖又没回来,她知道他宁愿宿在城头那间冰冷的小屋,也不愿
面对她的眼泪。

  门忽然被轻轻推开,带进一缕夜风。刘真一身夜行衣的打扮,悄无声息地闪
进来,门在身后合上,咔哒一声轻响,像扣住了什么。

  黄蓉心头猛地一跳,昨日那滚烫的吻瞬间涌上心头,脸颊腾地烧了起来。她
下意识往后缩了半步,声音发紧:「你……你来做什么?」

  刘真没说话,只抬手,从怀里抽出那封折得方方正正的信,递到她面前。
「郭大侠托我给你的。」

  黄蓉这才回过魂,慌忙接过,手指却抖得厉害。拆开信纸,郭靖那熟悉又陌
生的字迹映入眼帘,一行行看下去,眼泪便再也止不住,顺着下巴滴在纸上,洇
开一片模糊。

  她看得懂,那是诀别。那是郭靖用最冷最绝情的话,把她往外推,好让她独
活。

  心口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刀,疼得她几乎站不稳,身子晃了晃,后腰却撞进一
个温热的怀抱。

  刘真从后面抱住了她,臂弯收得极紧,像怕她碎了。

  黄蓉沉浸在信里,竟一时没察觉,直到一缕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,带着熟
悉又危险的气息。刘真的唇轻轻落在她耳垂上,先是吻,再是轻咬,齿尖磨着那
最敏感的一小块软肉。

  「嗯……」黄蓉身子一颤,电流般的酥麻瞬间窜遍全身,膝盖发软,几乎要
跪下去。

  刘真的手已经从后面绕到前面,隔着薄薄的衣料,覆上她饱满的双乳,掌心
滚烫,力道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。

  「蓉儿……」他贴着她的耳朵,声音低哑得像蛊,「郭大侠让你难过,我却
要让你高兴。」

  黄蓉本能地挣扎了一下,手腕被他扣住,动弹不得。

  「我会想办法让他走。」他咬着她耳垂,含糊又笃定地说,「你信我。」

  这句话像一剂猛药,打碎了她心里最后一丝坚持。她突然就放弃了挣扎。

  那双手隔着衣物揉捏着她,力道时轻时重,指尖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地方,
捻住,揉搓,拉扯……和郭靖那笨拙却温柔的抚摸完全不同,刘真带着一种肆意
的侵略,像是要把她骨子里的倔强都揉碎。

  黄蓉全身汗毛倒竖,禁忌的刺激感像烈酒浇在火上,烧得她头皮发麻,下身
一阵湿热,羞耻又无法抗拒地涌出来。

  「啊……」她忍不住呻吟出声,声音娇软得自己都陌生。

  她又想挣扎,可刘真贴着她耳廓,声音低得像魔咒:「郭大侠这几日晚上
……都不回来了。」

  这句暗示赤裸裸地砸下来,黄蓉彻底软了。

  她知道今晚之后,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
  可她竟生出一种近乎荒唐的期待——在这座注定要陷落的城里,在这个连丈
夫都不肯回头的夜里,她想要有人狠狠地要她,要她活着,要她还像个女人。

  刘真感觉到她彻底软下来,低笑一声,手指灵巧地解开她的衣带。

  鹅黄衫裙滑落,堆在脚边,像一朵被风雨打落的花。

  他把她转过身来,低下头,毫不犹豫地含住她早已挺立的乳头,用力吸吮。

  「啊——」黄蓉仰起头,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。

  她抬手想推开他的头,指尖却插进他浓密的发间,不知是推,还是想让他再
用力些,再好好地、狠狠地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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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郭芙见这几日爹娘有些不愉快,本想去母亲房中劝说几句,路过偏院时,却
听见一阵压抑又急促的喘息与呻吟,从武修文与完颜萍那间屋里传出。

  那声音黏腻而放肆,像钩子似的,一下子把她的脚步钉在原地。

  她咬了咬唇,心头又羞又恼,却又被那股陌生的热意烧得浑身发软。鬼使神
差地,她竟屏住呼吸,轻手轻脚地靠近窗下,指尖沾了点唾沫,轻轻在窗纸上戳
了个小洞。

  烛光从洞里漏出来,正落在床上那两具纠缠得难分难解的身躯上。

  完颜萍一丝不挂地仰躺在榻上,雪白的双腿被武修文分开架在肩头,那健硕
的身子正一下下狠狠撞进去,腰腹肌肉绷得紧紧的,汗珠顺着脊背滑落,在烛光
下闪着光。

  他胯下那根粗壮的阳具通红发亮,正快速而凶猛地在那紧窄的蜜穴里进出,
每一次都整根没入,又整根抽出,带出大片晶莹的蜜液,发出「咕叽咕叽」的水
声。

  完颜萍被撞得乳波荡漾,十指死死掐着武修文的背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,
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:

  「修文哥……慢、慢一点……太深了……啊……要被你顶坏了……」

  武修文却像被她夹得失了魂,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,声音沙哑得不成调:

  「萍儿……你还是这么紧……夹得我……我有点吃不住了……」

  说着,他猛地又加快了速度,胯部撞击在她腿根发出清脆的「啪啪」声,阳
具进出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,只剩一片模糊的肉影。

  郭芙看得目瞪口呆,双腿发软,几乎站立不住。

  她明明知道该走,可那双眼睛却像被钉死在窗纸上,怎么也挪不开。

  烛光下,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清二楚——完颜萍那处本就紧窄的花穴被撑得满
满的,嫩肉外翻,随着武修文的抽送不住收缩,像一张贪婪的小嘴,死死咬住那
根狰狞的巨物不放。

  他和她只是订了婚……就已经被这样交合了?而我的夫君……

  郭芙喉头滚动,指尖死死掐着窗沿,指节泛白。她想起耶律齐那张清俊的脸,
想起丈夫远在北疆,几个月未归,自己夜夜独守空闺,早已被欲火烧得难受。

  此刻看着武修文在那具雪白的身体上肆意驰骋,看着完颜萍被干得神魂颠倒、
哭叫连连,她下身竟一阵湿热,腿间黏腻得厉害。

  她咬住下唇,几乎要从喉咙里溢出呻吟。

  真下贱……她暗骂自己。

  可手却不听使唤地按在自己胸前,隔着衣料狠狠揉了一把。

  窗内,武修文忽然低吼一声,猛地将完颜萍翻过来,从后面狠狠进入。

  完颜萍「啊」地一声尖叫,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雪臀,像母兽般迎合着他的撞
击。

  郭芙看得眼前发黑,腿一软,整个人几乎贴在窗上。她知道自己该走了,可
身子却像被那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钉死,怎么也迈不开步子。

  本来,她只要再走几十步,就可以阻止她的娘亲被其他男子占有。

  但是,她却因为自己的欲望,丧失了这个机会。

---------

  城楼小屋里,风从破窗灌进来,冷得刺骨,郭靖却半点不觉得冷。

  他仰面躺在硬榻上,盯着黑漆漆的屋脊发呆,满脑子都是桃花岛上初见时的
黄蓉——她穿着鹅黄衫子,脚尖点着海浪,笑得比阳光还亮,喊他「靖哥哥」时,
尾音像钩子,一下就把他的魂儿勾走了。

  这些年,她为他洗手做羹汤,为他生儿育女,为他守这座死城,熬得眼角起
了细纹,却依旧美得让他不敢多看。

  他忽然觉得那封信写得太狠了,狠得像一把刀,先捅进她心窝,再捅进自己
心窝。

  他想明天一早去找她,笨拙地说一句「蓉儿,我错了,别哭」,可一想到要
低头,又觉脸上发烫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,翻来覆去睡不着,只能在心里把那句
道歉默念了千百遍。

  他却不知道,他的蓉儿不需要他的道歉,又或许是他的蓉儿需要向他道歉:
因为此刻他的蓉儿,他独享了二十余年的曾经的武林第一美女,现在的武林第一
美妇,正赤裸着身子,被另一个男人压在他们曾经同床共枕的锦被上。

  独享任何第一,都是艰难的,何况他做的事情,伤了第一的心。

  他独享第一曼妙的身姿,又不愿付出给第一那独一份的爱,而把它分给了襄
阳,一座甚至不能和肉体相提并论的城池。

  第一曼妙的肉体,早有无数只贪婪的豺狼盯着,他不露出破绽都已经万分吃
力。

  有成千上万根阳具,想要插入那个梦中的蜜穴。他郭靖独享了二十年的黄蓉
的蜜穴。

  而现在,他露出了一个致命的破绽,这个破绽本不该有,但他却制造了出来,
等同于他亲手将他的妻子送入了刘真的身下。

  把自己独享的蜜穴送给了别人。

---------

  黄蓉浑身战栗,雪白的腿根间早已汁水横流,顺着股沟滴在床单上,洇开大
片深色痕迹。

  刘真跪在她腿间,握着那根早已胀得发紫的阳具,用滚烫的龟头一下一下地
研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,沿着那条颤抖的缝隙来回滑动,就是不进去。

  每一次擦过花蒂,黄蓉就忍不住抽噎一声,身子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。

  那颗龟头比郭靖的更粗更大,青筋盘绕,烫得吓人,像一根烧红的铁杵,顶
得她花穴口一阵阵发麻,空虚得几乎要疯。

  刘真俯身吻住她,舌尖舔去她脸上的泪,声音低哑得近乎残忍:

  「蓉儿,你看,郭大侠守了他的襄阳,却错过了这么美妙的蜜穴,真是暴殄
天物……」

  他咬着她的耳垂,一字一句像烙铁:「今晚,就让另一个爱你的人,来好好
填满它。」

  「他守他的城,我守你的穴。」

  黄蓉崩溃了。她想哭,想喊,却发不出声音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,沾
湿了鬓角。

  可她的身子却比她的心诚实得多,双腿本能地想夹紧,却又在颤抖中缓缓打
开,像一朵在暴风雨中彻底绽放的花,羞耻地迎接入侵。

  她忽然极度、极度地认同刘真那句「暴殄天物」。

  在一次次的刘真的挑逗、调戏、爱抚、用眼光、手掌、手指、唇占有她的时
候,她已经不知不觉的失去了底线,这个底线又是什么?

  无非是郭靖对她数十年如一日的爱,但这份爱在现在却分走了一半给了襄阳。

  缺失的另一半爱,今日她突然看到了被刘真填补的希望。

  她想要。她的穴想要人守护。想得要疯了。

  想被这根比郭靖更粗更烫的阳具狠狠贯穿,想被他填满,想被他干得魂飞魄
散,想把这些年陪着郭靖压抑自己天性、陪着郭靖守城受到的所有委屈、夜里想
要却不能得到的所有的空虚、所有的被那座死城活活耗尽的欲念,统统发泄在这
场背叛里。

  刘真看见她眼底那一点近乎绝望的渴求,低笑一声,咬着她的耳廓,声音温
柔得像魔鬼:

  「郭大侠今晚不会回来……蓉儿,别怕。」这是他第二次重复说这类似的话。

  这句话像最后一击雷霆。

  黄蓉浑身猛地一颤,花穴口一阵剧烈收缩,竟在尚未被真正进入时,先泄了
一次,身子弓起,脚趾蜷紧,蜜液喷涌而出,浇了刘真一手。

  刘真不再忍耐,腰身一沉,滚烫的龟头挤开那层湿软的阻碍,狠狠一顶——

  「噗嗤」一声,整根尽根没入。

  黄蓉仰起头,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带着哭腔的呻吟,像是终于被拯
救,又像是彻底沉沦。

  那一刻,她知道,自己完了。被靖哥哥守卫了多年的,也许是她为他守卫了
多年的蜜穴,被一个陌生的阳具插了进来,这种陌生感让她战栗、却让她甘之如
饴。

  「他守他的城,我守你的穴」——这一刻,黄蓉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威力。

---------

  同一瞬,襄阳城内外,月色像一把薄刃,把四处欲望同时剖开。

  完颜萍跨坐在武修文腰上,纤腰款摆,双手扶着那根滚烫的阳具,对准自己
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,轻轻一沉——「噗嗤」一声,整根被贪婪的花穴一口
吞没,嫩肉层层裹紧,烫得她仰起头,发出一声甜腻到骨子里的长吟,臀部立刻
前后摇晃,像一匹脱缰的小母马,急不可耐地开始套弄。

  郭芙咬着唇,背靠着冰凉的墙,指尖颤抖着探进自己早已湿透的裙底,两根
手指猛地插进那空虚已久的蜜穴,搅得水声啧啧,她脑子里全是方才偷窥到的画
面——武修文凶狠的抽送、完颜萍放浪的呻吟——手指越插越快,腿根发抖,几
乎站不住。

  城楼小屋里,郭靖喘着粗气,褪下裤子,握住自己胀得发紫的阳具,脑中却
全是黄蓉最柔软的笑、她伏在他胸前轻轻喘息的模样。他闭上眼,手掌开始上下
套弄,动作越来越急,青筋暴起,喉间滚出一声低哑的「蓉儿……」,像哀鸣,
又像祈求。

  刘真扣住黄蓉的腰,胯下猛地一挺,那根比郭靖更为粗壮的肉刃狠狠破开层
层阻碍,尽根没入。黄蓉浑身剧震,花穴被撑到极限的饱胀感瞬间冲上头顶,她
失声尖叫,眼泪滚落,却死死缠住他的肩背,花径深处一阵痉挛,蜜液狂涌,像
要把二十年的委屈与渴望一次倾泻。

  四处,快感同时炸开,像四团烈焰在同一根引线上被点燃。

  被包围多日而压抑的快要死亡的襄阳,迎来了有史以来最为猛烈的欲望大爆
发。

  完颜萍的臀浪翻滚,蜜穴死死绞着武修文的阳具,每一次坐下都撞得汁水四
溅;

  刘真疯狂挺动,胯骨撞在黄蓉腿根发出清脆的「啪啪」声,把她顶得在床榻
上不住滑动;

  郭芙的手指几乎要抽搐,掌根狠狠磨着花蒂,腿软得几乎跪倒;

  郭靖的手越撸越快,脑海里全是黄蓉被他压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旧时光,滚烫
的精液几乎要喷薄而出。

  月光无情地把四具身体同时钉在欲望的巅峰。

  无人知晓,同一座城里,六颗心在同一刻,被完全不同的罪与爱,狠狠撕扯
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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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刘真每一次挺进都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,像要把她整个人钉在床上,又
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。

  那种带着强烈占有欲的撞击,与郭靖这些年温厚克制的抽送截然不同,郭靖
是沉沉的、稳稳的、像大海一样包容的爱,而刘真却是狂风暴雨,是要把她撕碎
了再吞下去的贪婪。

  黄蓉刚泄过一次的身子敏感得几乎透明,蜜穴里每一寸嫩肉都像被火燎过,
刘真的龟头却偏偏精准地、一次又一次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,撞得她眼前发
白,喉咙里滚出破碎的呜咽,却又在死寂的夜里硬生生咽回去,只剩肉体相撞的
「啪啪」声在黑暗中回荡,像鞭子抽在心上,越抽越烧。

  她再也绷不住了,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,去迎合他凶狠的顶撞。

  刘真察觉到她的迎合,眼底瞬间烧起更深的火,征服感像烈酒灌进血管。他
猛地抱起她,让她坐在自己腿上,那根滚烫的阳具更深地刺入,顶得她几乎要哭
出来。

  「蓉儿……」他咬着她的耳垂,声音低哑得像砂纸磨过,「郭大侠今晚不会
回来。」又是这句该死的话。

  她刚刚生出一些对靖哥哥的愧疚,这句话就像最后一根稻草,又彻底压垮了
她。

  黄蓉浑身剧颤,眼泪涌得更凶,却突然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耳垂,声音破碎而
疯狂:

  「就算他回来……我也要你……我要你……」

  刘真被她这句话彻底点燃。他低吼一声,像被激怒的野兽,抱紧她的腰疯狂
抽送,每一下都撞得她魂飞魄散。

  黄蓉忍不住想要浪叫,又怕惊动旁人,只能死死咬住他的肩膀,牙齿陷入皮
肉,尝到一丝血腥味。

  刘真被咬的身子一颤,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抬头,狠狠吻住她。

  这个吻惊天动地,带着血腥味、带着泪水、带着多年的痴念、爱慕、占有、
征服,把黄蓉十来年压抑到极点的欲念释放出来,两人的舌头纠缠得几乎要窒息,
像是两头饥饿太久的兽在撕咬对方,又在疯狂索取对方。

  黄蓉彻底疯了。今夜她想要好好的出轨,背德?背叛郭靖?这都不重要,她
只想被一个另外贪她身子的青年男子占有,彻底的占有,一丝不漏的被占有、征
服、插到最深的地方。

  狠狠地插!用力地插!插个透心凉!插个天翻地覆!

 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腰肢疯狂地上下起伏,主动套弄那根把自己撑得满满
的阳具,每一次都坐到最深,让龟头狠狠撞在最敏感的宫口,撞得她眼前发黑,
蜜液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涌出,把床单湿得一塌糊涂。

  刘真被她套得头皮发麻,额头青筋暴起,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:

  「蓉儿……我想射了……想射进你最里面……代替郭大侠……把你灌满!」

  黄蓉在极度的背德、这些天的委屈、郭靖的决绝、以及下体那股几乎要撕裂
她的快感中彻底崩溃,她贴着他汗湿的颈窝,咬着他的耳朵,一字一句像是从灵
魂里挤出来的:

  「都射进来……今夜靖哥哥不回来……你帮他……帮他爱我……」

  声音未落,刘真猛地抱紧她,腰眼一麻,滚烫的精液狠狠射出,一股股全灌
进她最深处,像要把她彻底标记成自己的。

  黄蓉被烫得浑身痉挛,花穴死死绞紧那根仍在跳动的阳具,又一次狠狠泄了。

  两人在高潮的时候不由得同时咬着对方的耳朵低声的叫了起来:

  「靖哥哥不回来,你来!」

  「郭大侠不回来,我来!」

  她哭着,笑着,抱着他,像抱着这辈子最后的救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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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就在那一瞬,襄阳城内四处欲焰同时攀上绝顶,像被同一条无形的引线点燃。

  武修文死死扣住完颜萍的腰,低吼一声,胯下猛地一挺,滚烫的阳精一股股
射进她紧致得几乎要绞断他的花径深处。

  完颜萍被烫得浑身战栗,花穴一阵剧烈收缩,蜜液混着精水喷涌而出,她仰
起头,发出一声长长的、带着哭腔的尖叫,十指在武修文背上抓出道道血痕,随
即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,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急促喘息,腿根仍在
不受控制地抽搐。

  窗外,郭芙死死咬住下唇,指尖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疯狂抽插,掌
根狠狠碾着花蒂,眼前全是武修文射精那一刻狰狞又餍足的表情。

  她腿一软,整个人滑坐在地,后背抵着冰冷的墙,指节发白地掐进大腿肉里,
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炸开,蜜液瞬间浸透了裙摆,她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,只剩
眼泪和浑身的颤抖,泄得一塌糊涂。

  城楼小屋里,郭靖脑中轰然一声,眼前全是年轻时的黄蓉在桃花树下回眸一
笑的模样。他手掌套弄得越来越急,青筋暴起,喉间滚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「蓉
儿……」,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,落在粗糙的木板上,溅起几点白浊,像一
场无声的祭奠。

  而主卧里,刘真抱着黄蓉狠狠一顶,精液全数灌进她最深处,黄蓉哭着痉挛,
花穴死死绞住他,像要把他一并吞进去。

  月光冷冷地照下来,四处同时归于死寂,只剩急促的喘息、黏腻的水声、以
及无人知晓的泪。

  这一夜,襄阳城最深的秘密,在黑暗里同时绽放,又同时凋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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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武修文与完颜萍相拥着喘息片刻,汗湿的身子黏在一起,像被水浸过的糖。

  武修文低低地笑了声,手指穿过她散乱的发丝,轻声道:「萍儿,今晚你可
真会要我的命……再疯下去,我怕明日都没力气上城头了。」

  完颜萍软软地「嗯」了一声,把脸埋进他颈窝,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:
「襄阳危机未解,咱们……早些歇息吧。」

  两人相视一笑,翻身躺平,很快只剩均匀的呼吸声。

  郭芙蹲在墙根,指尖还沾着自己的蜜液,黏腻而羞耻。她狠狠咬住下唇,眼
泪混着汗一起往下掉,心里恨极了自己,竟被这对未婚夫妻的一场云雨勾得高潮。

  她慌乱地抹干净手指,理好凌乱的裙摆,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偏院,夜风一
吹,才觉得腿根湿冷一片,走路都发软。

  城楼小屋里,郭靖喘息未定,看着地上那滩白浊,忽然觉得心口被什么狠狠
揪了一下。他想蓉儿,想她这些天红肿的眼睛,想她倔强地不肯走却又夜夜独守
空房的模样。

  他忽然就怕了,怕自己再拖一夜,就真的再也说不出口那句「对不起」。

  他用布胡乱擦净地面,系好裤带,推门而出。冬夜的风像刀子割在脸上,他
却觉得烫得慌,一步一步往郭府走,脑子里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:「蓉儿,我错
了」「蓉儿,别哭了」「蓉儿,我想你」。

  可真到要说出口,又笨拙得像块木头,喉咙发紧,脸也烧得厉害。

  只有黄蓉房中,仍是另一番光景。

  刘真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她体内,一跳一跳地吐着余韵,谁也不舍得拔出来。
两人像被熔在一起,汗水、泪水、蜜液混作一处,黏腻得不可分开。高潮后的余
韵尚未散尽,他们却仍贪恋地吻着,舌尖缠绵,像两头尚未吃饱的兽,趁着身子
最软、最敏感的时候,继续用唇舌轻轻交合。

  黄蓉的指尖插在他发间,轻轻颤抖。刘真扣着她的后腰,一下一下地轻顶,
并不激烈,只是舍不得离开这具让他疯狂的身体。

  窗外月色如水,照着他们交叠的身影,像一幅永远不会醒来的春宫图。

  而郭靖,正一步步走近这扇门。混不知自己的爱妻,已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
高潮了,而且似乎还想要再次高潮。

  他守了十几年的襄阳,还固若金汤;他守了二十几年的穴,今日却一溃千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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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黄蓉的泪水滚烫,落在刘真唇上,被他一口一口吻去,像要把她所有的羞耻
与愧疚都吞进肚里。

  刘真捧着她的脸,声音低哑却郑重得像誓言:「蓉儿,我会照顾你一辈子。
就是给我做郭大侠的跟班,做他的狗,我也要一辈子守着你。」

  这话说得太直白、太粗鄙,却又带着一种近乎愚蠢的痴情,黄蓉听着先是想
笑,眼泪却流得更凶,百感交集地哽咽道:「我宁愿……你做我的狗。」

  刘真低笑一声,眼底烧着火:「今晚,我就是你的狗。」

  话音未落,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阳具已再次硬如铁杵,胀得她轻轻一颤。刘
真低头贴着她耳廓,声音带着笑意的坏:「郭大侠不回来,我今晚也不想走。」

  黄蓉被他赤裸裸地说中心底最隐秘的渴望,羞耻与欲火同时烧上头顶。她猛
地翻身,把刘真压在身下,湿漉漉的长发垂落在他胸口,声音沙哑得不成调:
「狗儿……我来疼疼你。」

  她纤手握住那根滚烫的阳具,对准自己仍淌着方才精水的花穴,腰肢一沉—


  就在这时,门外忽然响起沉稳的脚步声。一下,一下,像锤子砸在心口。

  两人瞬间僵住,魂飞魄散,连呼吸都停了。

  黄蓉死死捂住嘴,眼睛瞪得溜圆,泪还挂在睫毛上,身子却因为极度的惊吓
而绞得极紧,刘真被她夹得倒吸一口凉气,差点呻吟出声。

 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。

  仿佛只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,郭靖就站在那里。

  黄蓉浑身发抖,眼泪疯狂往下掉,几乎要崩溃。

  可那脚步却迟疑了片刻,终究没有推门。

  像是终于下不了决心,又像是怕看见什么,最终,沉重的脚步声缓缓转身,
慢慢走远,消失在长廊尽处。

  黄蓉还在发抖,刘真却忽然坏笑起来,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疯狂。他猛地一
挺腰,阳具狠狠捅进她仍紧绷得发颤的花穴深处。

  「啊——」

  黄蓉失声尖叫,随即死死咬住下唇,怕那声音追着郭靖的背影飘过去。

  她眼中喷着怒火,又带着刚刚死里逃生的惊悸与刺激,狠狠瞪着刘真那张可
恶又可爱的坏笑的脸。

  下一瞬,她狠狠一坐到底,腰肢疯狂地上下起伏,像要把方才那阵惊吓、那
阵羞耻、那阵背德的快意,统统发泄在这凶猛的套弄里。

  「刘真……你这条坏狗……!」

  她咬着牙,声音破碎而狠厉,却又带着哭腔,每一次坐下都撞得极深,像要
把他整个人吞进去。

  刘真被她套得头皮发麻,仰头笑着,声音沙哑得不成人形:

  「今晚,我就要做一跳蓉儿的坏狗……」

  郭靖一步步往回走,心头乱得像一团麻。风刮在脸上,他却越想越不是滋味,
嘴里把那句「蓉儿,我错了」翻来覆去地念,却怎么也练不出个完整的模样。城
楼小屋的灯火在望,他终究还是叹了口气,推门进去,背脊佝偻得像一下子老了
十岁。

  郭芙少走了几十步。
  
  郭靖少走了十几步。

  女儿和夫君少走的步,成就了黄蓉今日的出轨。

  可以说是父女俩联手将黄蓉送给刘真抽插。

  而那扇他刚刚转身离开的房门之后,黄蓉早已彻底失了控。

  她骑在刘真身上,腰肢疯狂地上下起伏,臀浪翻飞,水声咕叽,像要把二十
年的压抑一次榨干。刘真双手狠狠揉着她饱满的双乳,指腹捻着那两粒早已硬挺
的乳珠,向上迎合她每一次凶猛的坐下,撞得她花心一阵阵发麻。

  黄蓉再度想浪叫,却怕声音漏出去,只能俯身狠狠咬住刘真的耳垂,声音又
恨又娇:「你不是说靖哥哥今晚不回来吗?」

  刘真喘得几乎说不出话,却坏笑着顶得更深:「我没说谎……他确实……没
进屋……」

  黄蓉被他这句无赖话气得又羞又怒,猛地一坐到底,阳具狠狠撞进最深处,
差点把他魂儿顶出来:「小混蛋!要了我的贞操……我今日非弄死你!」

  刘真被她夹得欲仙欲死,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咬着牙狠狠抽送:「蓉儿…
…我也要弄死你……弄得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……」

  两人彻底疯魔。

  他们换了许多姿势:观音坐莲时,黄蓉坐在他腿上,双手环着他脖子,上下
套弄得乳波乱颤;老汉推车时,刘真把她双腿架到肩头,从后面狠狠撞进,撞得
她哭叫连连;又换成鹤交颈,她一条腿高高抬起,被他抱在怀里站着猛干,撞得
她脚尖都离了地;再到犬交式,她趴在床上,雪臀高高撅起,刘真从后进入,一
手揉乳,一手按着她的腰,像是骑着一匹最烈最美的母马,撞得她眼前发黑。

  一个又一个新奇的姿势,像打开了尘封多年的锁链,把黄蓉骨子里的浪劲儿
彻底放了出来。她哭着、笑着、叫着,蜜穴一次次绞紧那根滚烫的阳具,恨不得
让它永远留在自己体内,再也不拔出去。

  当郭靖在城楼小屋里望着屋顶,再一次长叹出声的时候,

  郭府主卧里,黄蓉正被刘真抱在怀里,用最深最烈的后入式狠狠贯穿,阳具
一次次顶进最深处,她咬着被子,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,浑身痉挛,又一次狠狠
地泄了。

  她哭着想:

  靖哥哥,对不起。可我……真的好快乐。

  「你守你的城,我开我的穴。」

  「今晚,你别再回来了……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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